愚和勘之前一直都是各住各的宿舍,毕竟慷慨的庄园主从来不会在物质这方面吝啬,不知道从那一天哪个时刻开始,两个诺顿越来越近,可能是某一次监管求生聚会,一次酒后不能喝酒的石头将烂醉的人类捞回休息室,或者某次游戏里犯懒的愚人金拽着勘探员去了地窖口,总之就算他们逐渐习惯了第二天谁出现在谁的床上,冰冷的石头被肉体贴得暖和,早起时喉咙里发出的朦胧闷哼。

再之后愚人金开始亲吻诺顿的手背,吻过那些他曾经熟悉的疤,仅仅是唇面浅浅略过,勘探员也从一开始的惊讶逐渐适应,会在吻落在颈窝时将石头人的头扳过来亲吻,愚人金的舌头也是有些僵硬的,他不喜欢说太多的话却喜欢哼歌,喜欢在亲到愉悦时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轻笑,声带震颤着,带动皮肉,通过链接的石块,也传到勘探员的胸腔里。

于是他开心地抱紧自己,尽力地贴合着,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掉一切不甘、痛苦、阴霾……只剩彼此,只剩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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